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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连几天晚上,付清都找借口呆在小生的酒吧里等那个女人,他甚至在考虑着,是不是该答应小生的要求,入股共同经营这间小酒吧。
听到付清有这个想法,小生倍感安慰,拍拍他的肩,好,希望你能留下来。
那女人终于再出现了,还是穿了一件曲线毕现的旗袍,竖领,侧面的高叉开得很高,粉嫩的大腿,一路隐隐,看着付清暇想连篇。
付清松了口气,终于等到了她。他拿了杯酒走到她面前,轻轻地说,想请你喝杯酒,可以吗?
她抬起头,眼色迷离地看着付清,专注却又空洞无物,好呀!
付清借势就在她身边坐了下来,神态举止稔熟得像是多年的朋友。她并不以为意,右手搭在付清的肩上,左手拿起酒来,一饮而尽。
酒意慢慢地就上来了,她的脸色有些微红,突然,把头深埋到付清的怀里,小声地问,今夜,可能陪我?
一切似乎迅速得有些有难以置信,一场艳遇就这样简单地遭遇了?
那夜,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,付清和这个穿旗袍的陌生女人相拥而入。他们一起喝了很多,酒劲一个劲儿地涌上来,很快,觉得自己仿佛置身梦中。迷蒙中,付清感觉到那个女人的唇落到了自己的唇上,像玫瑰花瓣般柔软。付清的手从女人的旗袍边上叉过去,然后,一路向上摸索,然后,就到了天堂……
天微亮的时候,付清醒了。揉开双眼时,才发现房间除了自己,空无一人。昨天是真的,还是一场梦,付清抚着巨痛的头,不知所措。一阵风吹来,淡淡的香水味道从付清的鼻前掠过,仿佛在告诉他,昨夜真的存在。
一切开始得猝不及防,却是那样地让人深陷了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