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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至少一人
火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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帖子突然不能发,不知何因,只好发个链接。
冬至又来了。
每次过节,我在父母亲那里吃完饭,大约八点左右就过外母家坐。这些年来都习惯这样了,每次见到外母,她都显得格外高兴,整个气氛有点活跃。今年过去,就显得有点冷清和宁静。或者有小孩子之间的喧闹声,好像保持了那种热闹感,但是总是少了一些感觉。外父也显得不太自在,毕竟外母在时有时会发脾气,但是终究都是一些争论而已。
女儿今天傍晚还问我,“爸爸,吃完饭,我们去哪?”我笑着回答,“当然看一会电视,就去公公家啦。”“不是去姥姥家吗?”我沉默了一会。
妻子接着话头说:“姥姥已经上了天堂,变成了天上的星星;她会看着我们,照着我们的;以后不叫姥姥家啦,改叫公公家吧。”女儿回应,“姥姥已经去世了,我有点牵挂她。”女儿的妈妈又说:“她会在天堂照看着我们,晚上看看星星,那就是她的眼睛。”女儿说,“现在没有星星啊。”妻子说,“现在还没有天黑,星星是晴朗的夜空中出现的。”“哦,那晚上我要看姥姥的眼睛。”
哎,听着这些对话,我的眼泪又不自觉地流下来了。虽然外母是个农村出来的妇女,没有文凭,可她那有人情味的眼神,总是守护着我的身边;她总留下一些好吃的东西或者是特色自家弄的小吃给我,或者我也像是她亲生的小孩那样,总是长不大,要得到她的照顾。事实,她总会有不少的时候是照顾我的。
我只是一个穷中学老师,自己出身在农村,家里也没有多少财富,有的就是那个贬值得很厉害的——本科学历还有精神财富——纵然目前读在职的生物研究生、爱好写文章投稿。曾经跟妻子拍拖三年半,我都以为大约会散了,谁知道妻子突然说答应嫁给我;不知道外母是否起着推动的作用?不过,我知道有人曾不断提醒我妻子不能随意放弃我的。
我虽然看起来不落人间之俗,甚至看起来的确是有点孩子气、幼稚,但是这是长期在学校养成的,一时也很难改;
在外母患病期间,我看了很多医学的书籍,甚至连分子生物医学,都硬是把它看下来。更有甚者,我还在2009年7月,坐上飞机到无锡,听林海峰的营养教学课程。
其实,我对生活的观察越来越体验深刻,我觉得以前的学习有点问题,随着自己的理性逐渐加强,自我洞察意识增强,我越来越感觉到一些基本事实的真相。也许是智者提醒我,也许是谁在哪里告诉我该如何;但更确切地说,是我觉得生活的无味,我需要找到一点值得追求的东西。要不然就会觉得一些没有意义、没有价值的无明堕落感在等待着我。
及至随着外母的病情变化,我也加快了自己学习、观察和领悟的程度;从某些角度上来说,是外母用她的病来唤醒我的进取心。虽然以前我有类似的进取心,但是生活曾经让我失去了方向好一段时间。要不是遇到一些坎,估计我还是在混沌或糊涂中度过。
有人说,糊涂做人好;但是我这么年轻就愿意甘心,这不是真正的我。我在高中和大学的长跑锻炼时,就大约预计到自己是属于时常生活在不明沉重中的人,所以就锻炼自己的体能,以加强心能之承受、接纳程度。
所以,外母的处境实际上就是我曾经想挑战的难题;不过,由于多种原因,我并不能全力介入,因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外母去了。
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话语方式,只是希望不要被无知淹没我们真正探索者的声音,当然我也想通过一些途径突显我的声音,让一些有缘的受众知道这些基本的事实。
节日来临,忘记不了外母曾经的温暖之音容笑貌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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