描述性研究、机制性研究和精神性研究
火山
当代是信息到处乱飞的时段,那种“乱花渐入迷人眼”的事情多得很,搞到一些喜欢学习的人士都也觉得头大。人类积累了这么多的经验和观察,留下的各种解释、原理说明,我们如何将它们进行串行或并行,又或兼容? 作为业余研究者这个的我,非要下广而专的推理追逐;有时我遇到了更大的疑惑或迷惑,要么就绕着走,要么就迎难而上;有时干脆就在生活的原来面貌上找感觉。说实在的,我好像一个永远不懂事的小孩,总是将事情还原得很简单,搞到许多人都以为我很容易理解,甚至看透。也许就是这样,我少了很多不必要的烦恼,一心追逐着我喜爱的方向。 当然我这样做,会给家人看来是不务正业,同行也以为我是一个无聊的搞事者或沉默者。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,所以也难得嫣然一笑。我可以笑他人看不穿,别人也可以笑我太疯癫,其实我们都是在互相取笑。 纵观历史的描述性记录,科学发展史的记录,我们人类的发现和眼界在不断的扩大,但是伴随着下来的——那种认识的分裂感更加强烈;人毕竟记忆和智力有限,但是经过一些信息的洗礼及行为刺激,人所做出来的一些创造性想法及细微的观察,常常会有一些机制性的研究说明。科学发现的洞察许多已经可以从分子或整体功能连接上,作出了非常多维的准确定制。我们似乎剥离了许多纯粹的机制出来,但是各种机制的嵌合后,原来的功能似乎又消失了,代之的是一些其它上升维度的东西——这些东西有可能屏蔽了原来小机制的反应,来一个我们眼光之外的“欲盖弥彰”。 有时我很敬畏一些前沿的研究,甚至有时会怀疑它的真实性,但是经过检验之后,发现是可行的、存在的,我就显得异常的惊讶,甚至动用自己一些精神上的推理去想象一些事情——虽然这些事情暂时不会存在,但是估计出现的时间该是不远了。 难道中国人真得在一些直觉感知上有一些特别的优势?又或者是我们先贤留下的文化传统,有另外的启示? 搞业余研究,我觉得自己有时挺清晰,有时又挺糊涂;哎,干脆有时就在清醒中难得糊涂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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